终于回了房间。
即便只是吻,也不可能有多?纯情。
他黯着眸看她,靠坐在床头,征询她意见:“要解开了吗?”
沈弥咬了下唇,摇摇头。
他双腿随意地张着,她的齿间轻磨着下唇内侧,自己上。
她自己微仰着头去吻住他,笨拙地自己进行。
不紧不慢地在促成。
周述凛深呼吸着,由着那点不痛不痒的力度拨弄着自己。这条睡裙自然不可能多?保守,领口很低,低到他低头可衔。
手铐的边缘很圆润,却被他将腕骨抵出了一圈青紫,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
忍得发疼。
他复又问一遍,声音比之刚才更哑:“解开?”
沈弥对自己的功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继续摇头。
周述凛呼吸更深更沉。
他怀疑今天他是要将自己忍疯。
上次做过一回,经验不足,但是该做什么都知道。
她咬住唇,自己迎上。
她是会对自己好的,动作一点不急躁。觉得有点难,就慢慢答题。
他额间现着青筋。
终于,忍无可忍的,忽然翻身取过放在床头的钥匙,迅疾开了锁。
噔的一声,手铐落地。
沈弥瞠目,“你——”
那个瞬间,她短促地“唔”出一声。
而他被她刁难许久,难得一回畅然。
太阳穴跳着,他呼吸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