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挨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
“不开心,何时是个头?”
“悲呼,哀呼!”
“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张子龙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推开了屋门。
穆聪趴在床上,左手托腮,直眉直嘴,眼如黑豆,满脸愁容,听到开门声,脸微微一转,看向来人。
“虫哥,这几天你忙啥呢?怎么不来看我呢?救兄弟脱离苦海啊,这华府不能待了,我都快被莫魔头整死了。”穆聪苦恼有些焦急道。
“说了,让你当初不要惹她的?她怎么整你的呢?”张子龙视线投到穆聪受伤的地方,只见那里被厚厚纱布包扎着,指量都量不出那种厚度,估计着至少缠了七八十圈。
“他在用那种尖木棒扎了六十多下,满屁股都是血,我日翻天好惨啊!”
“哦,那这是谁给你包扎的?”
“莫魔头!”
“她有那么好心?”
“她扎了我满屁股都是血后,还不肯放过我,说要阉了我,幸亏我果断机智,关键时刻,牺牲了我那宝贵的初唇(初吻的意思),且说了好些情话才逃过一劫。”穆聪语气低沉叙说着那一段经历。
鄙视!
深度鄙视!
就你还初吻?
张子龙脸色抽搐,听着胖子的经历,他都觉得可以改拍成一部大型男欢女怨的电视剧。
“现在莫魔头似乎缠上我了,说要给我当媳妇儿,她这是不是又在整我啊,虫哥,这华府不能待了。要不你今天带我出府吧?事成后我请你去栖凤楼把酒寻欢行不行?虫哥。”穆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道
张子龙脸色严肃道:“不行,今天我们两人要办一件大事,若事若是办好了,等你伤养好后,我带你出府。”
穆聪问道:“什么事呢?”
张子龙看了一眼旁边的木桌,桌面上摆着早已经准备的白纸与两支竹锥笔,笑道:“穆兄,我觉得你很有画画的天赋,今天我们画一些有趣的画,明天我拿出去让书坊印刷去卖,你觉得怎么样?”
穆聪精神一震,好奇问道:“画家?”
“应该是漫画家,漫画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做绿帽冷飞,你觉得怎么样?”
“妙极,妙极,冷飞是不是景悦书坊那个伪君子?”穆聪拍手叫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