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愤怒与害怕。
米勒则表现的特别若无其事。
后来在回家的半路上,他急踩了刹车。
“下去。”
很平静的语气。
她也很平静的拎着裙角下了车。
一记油门轰鸣声在荒无人烟的野外缓缓湮灭,像是乐曲末尾的强音。
磕磕绊绊走了很久才走到有人烟的村子,还有人没睡,古里古怪的看着她。
她向当地人请求帮忙,他们摇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身上没有钱,于是取下首饰做替代品,那些人拿了东西相视一望只是笑,朝屋后发出奇怪的咕噜声,从屋子里钻出几个女人。
身强体健的女人们围住她,拉扯她的裙子,绝对谈不上友好的态度。
“no!”她慌张的挥开她们的手,除了说“no”什么也做不了。
再抬头时,米勒就在不远处,靠着车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真的很坏,珍咬住下唇,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她向他求助,等她屈服。
两个钟头以后,他们回到了那栋像是童话一样的房子。
就像雪融化以后的大地,所有的肮脏都盖不住了,显露出原本丑陋的模样。
他直接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外面已是破晓,开不开灯又有什么关系。
他亲吻她的脖子,捻开她衣服上一颗颗钮釦,像生日时许完愿后吹灭一支支蜡烛。
他的嗓音低沉且迷离:“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这样的女孩,洛杉矶城里随便一抓一大把。
你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你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能给你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能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收回来,然后让你什么都不是。”
7他对你友善的时候你会觉得你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家伙这种关系一旦开始,就是一个漫长的受锤压的过程。
有些时候她努力朝好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