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人,却始终不将他人的真心放在眼里,到如今,还是不断试探对方的‘底价’。
从原先的想要将叶家全家的活计,减少到所有活计的大半,又变成所有活计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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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
这是还把这事儿当菜市场砍价呢?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一句‘这个价格你到底卖不卖,不卖我可走了!’
叶青釉心中只觉讥讽,可下一秒,又有了主意,悄悄靠近自家老爹说道:
“阿爹,咱们一直不回,老二老三他们不说为了老爷子,哪怕是为了自己,也会做出青瓷。”
“而且是,他们做全部的差雇。”
此时孝道大过天。
虽然叶守财叶守富两兄弟一看便不像是多有仁义的人,可眼睁睁看着老爹被官差带走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家人想要玩无耻,那就比他更加无耻。
只要交工前后,叶守钱往床上一躺,咳嗽几声,再搞点儿鸡血,官差来了一看,这个雇员着实交不上东西,便会去催问差主,到时候烫手山芋就交到主屋一群人手里。。。。。。。
届时,便不是叶守钱被主屋那一群人威胁吸血的时候,若是叶守钱再狠下心一些,说不准还能够将这群吸血蚊子的血倒吸一点儿,反向啃老啃兄弟。。。。。。。
“青儿!”
叶守钱面容严肃,一张无甚特色,放在人群中瞬息之间便再也找不回来的普通脸上,难得是几分从前不曾有过的严肃:
“得叫二叔,三叔。”
“况且。。。。。。不能,不好。”
刚刚在厅屋之中激昂话语,诚挚论调的声音还在耳畔未有消退,可叶守钱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惜字如金的闷葫芦。
叶青釉满脸问号,试图分析老爹到底想要说什么,但是完全失败,只能转向白氏,希望她充当翻译。
白氏伸出纤细的手,摸了摸叶青釉的头,轻声说道:
“你爹是在说,不能做将自己的活计都推给别人的事情。”
“别人是亡赖,咱们却不能因为被亡赖苛待几顿就成为下一个亡赖。。。。。。。不然这天底下哪里还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