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难不成是叶珍金从何处听到了什么风声,将手上买来难脱手的小娘子直接推到了井里,想要直接杀人灭口!?
这事儿的复杂程度,真的远远超过叶青釉的想象。
她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仗着个子矮,拨开拥挤的人群,就往能府衙门口的方向凑去——
想再多,也没实打实看一眼顶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案子既然还在审,吴家父子就一定在这里,明堂上也能瞧出些东西来。
父女俩人一人钻,一人挤,叶青釉好不容易艰难的挤前排,定睛一瞧,整个人瞬间傻眼了——
明堂上,庄重威严。
堂下规规矩矩跪着好些人,最左边边角处那两人看背影,显然是吴家父子。
而剩下跪着的人,全部都是叶家人。
上到叶家老爷子,黄氏,下到叶家宝贝金孙叶大宝,还有三房家中的叶婉儿,一家子八口人全部都整整齐齐的跪着。
可以说,大房分家出来之后的叶家人几乎全部都跪着。
只有两个例外。
第一个例外是此时不见踪影的叶珍金。
而另一个例外,则是斜躺在一方小小竹板之上,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没有办法下跪行礼的小娘子。
小娘子浑身脏污,头上血迹斑斑,连头发都结成了一块块的血痂。
叶青釉余光中瞥了一眼,恰巧那小娘子旁边正有大夫打扮的人将人扶起,擦掉脸上的脏污,又取来干净布,捆住仍然有些流血的伤口。。。。。。。
也正是这么几息功夫,叶青釉仗着眼力好,瞬间便认出来这个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小娘子到底是谁——
赫然正是王秀丽!
怎么会是王秀丽呢?!
叶青釉大惊之下,原先关于叶珍金杀人灭口的想法,几乎是荡然无存。
王秀丽怎么说也是叶珍金的亲闺女,叶珍金已经费劲心机的为她筹谋,更没道理对闺女下手。
可那样的话,王秀丽怎么会在井里,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叶青釉有些吃不准如今的情况,加上满堂的人,除了王秀丽,其余人基本都背朝大门,没有办法观察神态,于是也只好耐着性子,等明堂上的县官老爷审案子。
原先同叶青釉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捕头,低声在县令旁边禀告了什么,而后一声惊堂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