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很多关于嘉禾的问题。
比如他和昔寒认识多久了,
比如他和昔寒交往密切不密切
比如他现在还是单身吗?
诸如此类。
昔寒:……
“我觉得你们都对对方挺感兴趣的。”
昔寒停下脚步,那句“不如我们回去多聊聊”卡在喉咙中。
看着温迪那熟悉的脸,她不是很能说出阴阳的话,
翘英庄海拔高,
俗话说下山容易,上山难
但这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别下雪,
昔寒知道自己身子破烂,撑着竹竿尽量弓着身顶着风雪,即使是这样也好几次险些摔倒,不过摔不摔,疼不疼她早就习惯了,因而没什么太在意的,只是在这外人面前,不想显得太狼狈,
不然昔寒感觉自己的腰还能再低点,和玉京台的萍姥姥那般,做回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姿态。
脚底又是一滑,在她又差点摔倒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小小的叹息,松绿色的披风兜头盖下,她有点懵,直到带着暖意的皂香从似有似无到逐渐浓郁,昔寒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温迪用身上的披风将她盖住了,而且她的肩膀还被轻轻地环住了,
虽然说只是距离有点近,而且温迪环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也很有分寸地仅限于不至于让她跌倒,
但是,
但是,,
还是显得自己好为老不尊啊啊!!
“你。。。。。。”
皮肤间的温度在被风吹凉的了脸上格外放大,昔寒感觉有些发烫,
温迪的声音倒是坦荡:“别多想啦,摔倒了我背你走更麻烦,我这是提前为自己省点力气罢了。”
这样说倒是很有道理,但听着倒是显得自己好累赘。
昔寒觉得自己也许不是那么累赘,刚想到这里脚底又是一滑,还好有温迪将她扶住。
手心这一次落实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很烫,昔寒现在心思不在这个更显暧昧的举动上,满脑子都是:果然很累赘。
她试图从披风中探出头,可披风立马就被温迪拉了下来,眼前一片黑,
在温迪去拉披风的瞬间,手轻轻地擦过了昔寒的鼻尖,
痒痒的,她似乎看到温迪的手指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