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憋住,“你、你、你——”章圆礼狠狠一吸气,仿佛下定决心,“你欺负我!”
徐偈连忙捉住他的手,“对不起。”
“你不先说清楚!就、就——”
“我说,我现在说。”
“可是你已经说了!”
“那——”
章圆礼一抹眼泪,抬脚就想踹他。
徐偈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握住那只作乱的脚,“别把这只脚也伤了。”
“你以后说清楚再——”
“再什么?”
章圆礼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没什么!”
“再胡作非为?”
章圆礼刚要骂,却见徐偈面上带笑,竟似从未见过的温柔,章圆礼的话一塞,心突突跳了起来。
“我可以,再胡作非为一次吗?”
章圆礼呼吸若细线,又急,又不敢。
一双眼倒亮亮的,闪着光。
“你同意了。”
“我哪同意了?”
徐偈吻上章圆礼颤动的眼睑。
“这里同意了。”
徐偈带着些许酒意的唇,温柔又迫切地,啄上了章圆礼微张的柔软唇瓣。
仅唇瓣上的流连,就叫章圆礼软了身。
徐偈白牡丹清苦的茶香以浓烈的气息霎时将周遭吞噬,章圆礼腕间的手串再也挡不住,叫羞怯的梅香一丝一缕钻了出来。
谁也不知道身、躯怎么就贴紧的。
口、腔被占满,心也好似被那人填满,酸胀从章圆礼的心口一路到四肢百骸,呼吸的急促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连指尖都痉、挛起来。
待徐偈和他分开,章圆礼才惊觉,自己的胳膊早环到徐偈的脖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