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真不行?”
“绝对不行!”
徐偈放出信香哄,“你放心,你喊停我就停,绝不让你再那样。”
徐偈落了吻,手伸进了被,“刚才也有点舒服,不是吗?这回只让你舒服,不让你害怕。”
拒绝着拒绝着,被落了,章圆礼迷迷瞪瞪就叫他着了道。
徐偈也确实比上次温柔了太多,直至最后,章圆礼蜷了脚趾蒸了汗,他终于圈上徐偈,嘻嘻地笑。
全然忘了喊停。
徐偈抱着他笑,“舒服了?”
章圆礼磨蹭了一会儿,“……嗯。”
徐偈亲了亲他的颊,“我去传膳,吃完了,睡一会儿。”
两人躲账内穿好里衣,一掀帐,瞧见徐偈昨夜丢了一地的婚服,章圆礼歪头打量了起来。
“你的婚服……逾制了吧?”
徐偈好笑地看向他,“才反应过来?”
“先前忘了问。”
徐偈含笑道:“此次迎亲,遵的是皇太子礼。”
章圆礼瞪圆了目,“什么意思?”
徐偈握上他的手,“做好准备。”
章圆礼欲言又止。
“怕应对不来?”
章圆礼瞪着他不说话。
“你我一体,凡事一起应对,我们同心,你又这样聪慧,我相信,不论是王妃,太子妃,亦或——你都会做好的。”
侍女鱼贯而入,为他二人穿衣,净面,待早膳上桌,章圆礼仍巴巴地看着徐偈。
“怎么了?”
“你们虞国把我骗来了。”
徐偈就笑,“你先前就真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