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给予他温暖的虫,也可以随时将他打回地狱。
“哎,伊尔西先生,伊尔西先生。”阿统看着浑身散发死意的伊尔西,吓得cpu差点烧坏。
他拉着伊尔西的裤脚,为白榆拼命解释:“您信主人一次,主人真的会护着你的。”
伊尔西不知道,它这个小人工智能还能不知道么?自己那个脑子完全没分给谈恋爱一点的主人就是个纯纯恋爱脑。
要不然也不可能看了年的照片还不敢去找正主。
“先生,先生,一会你听主人解释!”阿统发现自己的安慰完全没用,急得差点蹦起来。
愁人!它为自己的主人感觉悲凉了,这百分之十的概率注定是保不住了。
伊尔西看着乱转圈的阿统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谢谢你,阿统。”
他摸摸阿统的铁皮脑袋,扶着门边缓缓起身,径直走向这间屋子里的衣柜,他记得里面还有一套灰黑色的西装。
果然,那套西装静静地悬挂在衣柜中,昂贵的面料,考究的配色,细心的剪裁。
伊尔西定定地看了西装好久:起码在最后一刻,不要穿着睡衣被毫无尊严地拖出去。
白榆可不知道一门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也不知道自己那个还没踪影的恋爱几乎“始”道崩殂。
他在很认真地思索另一件事儿:
他不信雄保会这么好心,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果然,埃特感觉白榆几乎要答应了后,整个虫更加眉飞色舞。他本来就没有脑子,也根本没想到白榆是在诈他。他弓着身语气更加谄媚:
“阁下,那就这样说定了哈。然后,还有个不错的生意,您愿不愿意听听。”
终于等到了,耽误了他这么长时间。白榆在心中冷笑道,抬起头面上却不露分毫:“你说。”
埃特的眼睛闪烁着贪婪,他咽了口唾液,溜到白榆身边,小心翼翼掏出光脑,在上面打出七个字:精神狂化引发剂。
原来如此,果真如此。
白榆看着光脑上的七个字,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大拇指沿着杯口一寸寸滑过。他终于知道了雄保会这些玩意儿打算做什么事情,也知道了为什么这群玩意儿非要瓦解星河集团。
他在边境的时候就听说虫非法经营生产黑药的秘密工厂。
原来是雄保会的高层在运作。白榆唇边的冷笑转瞬即逝,他故意问道:“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嘿嘿。”埃特不顾白榆的嫌弃凑得更近了些,他指指光脑说道:“制备它,需要雄虫的信息素,等级越高越好。”
雄虫的信息素可以抚慰雌虫的精神海,那同样可以刺激雌虫的精神海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