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厉害!”
“刚出生就能感知外界,以后跟我学医吧!”米达尔不客气地惦记上了还没破壳的崽崽,毕竟你们的雄父把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得意门生拐走了!
不同于门外的热闹,白榆抵着伊尔西的手背,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
他不光想和伊尔西说辛苦了,还想说谢谢和对不起。
谢谢他为了他们的孩子付出了这么多,对不起他能帮忙分担的实在有限。
小触手齐齐出动,乖巧听话地拿着干净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擦着伊尔西身上的血污与黏腻。
不能打扰老婆休息。
不要吃豆腐
好好干活!
小触手们一个比一个卖力!
伊尔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身上没了虫蛋的负担,清清爽爽是久违的舒服。
白榆正安稳地睡在他旁边,手在被子里紧紧握着他,是这几个月头一次没有被惊醒。
阳光大部分被窗帘阻挡在外,只有一点点金色从底部的缝隙中钻出。
对了,虫蛋呢?
伊尔西悄悄做起身,环顾一周,看向了放在病房中的育蛋箱——
柔和的暖光将虫蛋镀上温柔的橙色,红色的小毯子是包裹着虫蛋,只露出一个小尖尖
只是……
是他眼花了么?怎么感觉有虫纹又没有虫纹呢?
伊尔西擦了擦眼睛,而虫蛋好像也感觉到了来自雌父的注视,开心地左右晃动着转了个圈,小毯子被搞得松散开来,露出了虫蛋的本貌。
一半是复杂错落的虫纹,一半是光洁无暇。
所以这是……
“是双黄的!”白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只是整个虫还不太清醒,他从后面抱住伊尔西,嘀嘀咕咕道:“没想到最后是阿统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