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后也没有缓一会,就像站起来。
雄虫不仅没站起来,还又跌了一下,但是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因为他站不起来干脆就不站了,连滚带爬地到雌虫身边。
伸出胳膊抱住了雌虫发狠攻击自己的手臂。
酆黎原地盘腿坐,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准备看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场景却发生了变化。
雌虫躺在床上,从肩膀往下被捆得结结实实。
酆黎怀疑绑绳子的虫是按照绑木乃伊的手法来困的雌虫。
雌虫眼神空洞,已经干裂起皮的嘴唇还是不断开开合合。
“不要抛弃我……”
“别不要我……”
“我有罪,我该死……”
眼神倏地一变,空洞变得癫狂。
嘴里的话变成了“我有罪,我该死。”的不停重复。
从小小声的念叨逐渐变成大喊大叫。
随着声音的增大,雌虫开始挣扎,可是即使能看到他倾尽全力,挣扎的幅度也不大。
他已经筋疲力竭了。
雌虫又突然停下来,眼中的癫狂又变成悔恨。
“对不起,对不起!”
“不许动他!你们不许动他!”
“杀了我,你们杀了我,我是让他死的!是我处决的他!你们杀我!”
悔恨变成恐惧,雌虫盯着不放的天花板上似乎在播放着雌虫的噩梦。
他不止喊叫,泪珠无法汇聚成滴,从眼角流出来还没到枕头就已经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