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祁徽结婚,我们两情相悦,你同意的对吧。”
罗犸的整张脸都耷拉下来。
他刚刚说的话,是一只虫就能听出来那是揶揄江陵的话,是为了告诉江陵,他,罗犸,是祁徽的雄父,是完全可以掌握祁徽的虫。
不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为祁徽去做。
而且这只虫说什么?
两情相悦?
拙劣的谎言。
祁徽怎么可能愿意自己的另一半是雄虫。
想到祁徽幼时的那一张心理诊断书,罗犸还没吊起来的心就已经安定下来。
他冲着酆黎发出一声哼笑,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带着僵尸一样跟在他身后的蒙德罗。
蒙德罗的身高现在居然和罗犸差不多。
他的肩膀是塌下来的,背也直不起来,更别提每一次只能挪一小步的双腿,和弯曲的膝盖。
祁徽始终没能把眼神放在自己的双亲身上,定定的看着酆黎:“他死了,会不会得到惩罚?”
酆黎:“我会让他成为十八层层地狱的首位体验者,然后永远停留在剥|皮地狱。”
“什么是地狱?”
“惩罚坏虫的地方。”
“如果我杀了他,我是不是也要去受惩罚。”
“我替你去做。”酆黎冲着祁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我是那里的老大,我不用受惩罚。”
祁徽没有笑,只是表情突然轻松下来:“你会为我徇私吗?”
“我会代替你受罚。”
祁徽的身体需要休养是实情,不过也并没有江陵说给罗犸他们的那么严重。
留下江陵照看祁徽的身体,酆黎回到自己的病房,然后把自己扔在病床上。
说话一时爽,可是却忽略了一个关键因素。
这个世界还没有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