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渺没想到自己这点情绪都被江宴濯捕捉到了,抿住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去而已,每个人都有,他的感情史上甚至有段叙那么一个污点呢,知道江宴濯曾经有过喜欢的人又怎么样。
“没事。”简渺垂下视线,挽唇露出笑容,“可能是酒劲上来了。”
江宴濯仍在看着他,仿佛要看穿简渺的所有表情。
他仍是不松手,牵着简渺把人带回卧室里,强行抱着窝在小沙发里:“等会儿,暖暖身子再去。”
“我去洗澡不就……”
“不行,要暖。”江宴濯执拗地不肯松手,把人带到怀里,“暖一会儿再去。”
他仔细地回想着今天的所有事情,简渺也就在早上睡醒的时候因为还有些不舒服跟他生了会儿气,上飞机前已经完全哄好了。
难道说……现在又不舒服了?
江宴濯认为这种事情有必要好好交流,促进和谐。
“学长,”他又换上小学弟撒娇卖萌那一套,“还不舒服吗?”
简渺被他箍住腰强行留在怀里,本来有些心不在焉,闻言回头:“什么?”
江宴濯的手顺着简渺的腰胯轻轻落到他的后腰,低声:“就是……”
简渺意识到什么,连忙捉住他的手,低声:“没什么了,你给我坐好别乱来。”
江宴濯弯眸一笑:“什么叫乱来?”
知道他这是又不要脸了,简渺黑白分明的眼瞪着他:“这是你家,你爸妈还在呢!”
“爸妈的卧室在楼上,”江宴濯使坏道,“而且我哥小时候要练乐器,我爸为了不让他打扰我妈休息,隔音做得非常好。”
说到非常好三个字,江宴濯还坏心眼地拖长了音节。
简渺气愤地抬手捏住了他的腮帮子,不让他继续说:“你不是江宴濯,我又乖又纯的小学弟去哪了,你是哪来的大色魔上了他的身!”
江宴濯看着简渺颊边浮上的色彩,见他刚刚的情绪消退得差不多了,才微微安心:“没办法了,这个身体已经被我霸占了,你就说要还是不要吧。”
简渺:“……”
良久的沉默之后,简渺慢慢抬手捧起他的脸。
江宴濯眼睫轻垂,以为他是想接吻,安然静候他的动作。
可是简渺却没有动,而是问:“江宴濯,你会在意我跟段叙的事吗?”
江宴濯低垂的眼睫缓缓上抬,重新看向他:“很好奇?”
“突然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