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渺。
简渺。
简渺简渺简渺……
他像魇着般默念着这个名字,闭上眼沉浸在简渺在这里熟睡时的画面里。
鼻息渐渐被炙烤得炽热,顺着他青筋微起的手,像是某种念想到达顶峰。
倾泻而出。
起落,余韵,平复。
窗外的月色渐冷,落到江宴濯的轮廓上显出三分阴郁。
他敛下暗色的瞳,抬手按下卧室的灯,寻了一圈没找到纸巾,沉着脸走到浴室。
十二月份的暖城已经见凉,他却直接打开冷水,对着自己淋了一头一脸。
将近十分钟,他才抹开脸上的水珠从水瀑中离开。
换好干净的衣服,重新擦干头发,江宴濯才坐到沙发里拿出一直在响的手机。
[周月:听你们社长说,你当着他的面承认喜欢简渺?你表白了?]
[周月:没回我,也没发什么动态,这是失败了?]
江宴濯随手从酒柜里拿了瓶百利甜,拌着两颗碎冰倒在杯子里。
[周月:该不会是在偷偷借酒消愁吧?]
倒了满杯酒的江宴濯:“……”
因为他迟迟没有回应,周月停止了消息的催发,直接变成了电话。
江宴濯抿了半口酒,看了手机屏幕一会儿才接通。
“你果然没睡!”周月骂骂咧咧,“回我一条信息废您多少时间?那么矜贵。”
江宴濯手腕轻转,听着碎冰磕在杯壁上清脆的声响:“有事?”
“问你呢,表白被拒了?”周月语调轻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江宴濯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指尖点了点杯壁:“周月,是我划给你的界限不够清楚吗?”
周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