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霁山恍然。
哦,原来是小侄女的朋友啊。
怪不得这么照顾了。
他就说嘛,像他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心家怎么可能是个恋爱脑。
“话说你不打算把实情告诉她吗?”
闻霁山觉得奇怪,“这么千载难逢刷好感的机会,你竟然选择放弃,这不像你平时做事的风格啊。”
肩膀上的小鸽子:咕!
岑昼系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
他眸睫微敛,薄唇微勾。
“我不想让她觉得,她能获得名师的青睐和赞许,是靠我的关系。”
低沉磁性的音色缱绻至极,“而且我的小朋友这么厉害,即使没有我,她也有这个实力不是吗。”
卧槽?
闻霁山满脸震惊。
都说云京岑家家主佛口蛇心,面上儒雅矜斯,实际冷血凉薄。
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竟会对一个小姑娘如此温柔。
这显然不像一个长辈照顾自家侄女的朋友这么简单!
“你真的只把她当做晚辈照顾吗?”
闻霁山不由双眼瞪圆,激动拍桌,“你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比如照顾着照顾着,然后就把人拐到床上!
小鸽子:咕!
镜前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从刚才的野欲蓬勃变回了斯文儒雅。
岑昼拿起桌上的金丝眼镜,深邃的凤眸闪烁出炙热的疯欲,像只蛰伏在暗处狩猎的恶狼。
他微微一笑。
“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