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沉哑的低音炮猛地直击心脏。
乔知漾呼吸不由一乱。
刚升到喉间的那句“我自己来就好”的话,蓦地被按下暂停键。
头脑眩晕地任由他帮她洗干净手上的奶油渍。
刚通风没多久的浴室,空气中似乎还游荡着些微妙的荷尔蒙。
岑昼握着她的指尖,放在水中细细地冲洗着,眼底暗色缭绕。
这么帮她洗着手。
就好像刚才帮他解决的不是自己。
而像是。。。。。
旖旎的想法情不自禁地浮现了出来。
岑昼身形绷紧了一瞬,随即克制隐忍地阖了阖双眸。
他不由有些自嘲无声笑了笑。
以前还觉得小姑娘容易脸红,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现在不过帮她正常地洗干净手,那些自控力就马上岌岌可危了。
所以到底是谁更狼狈?
是他自己。
身后的男人体温很高。
像把烈火似的,不断地烧腾着。
偏偏他洗得极慢,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似的慢条斯理。
乔知漾藏在发间的耳朵越来越红。
“谢谢三哥。”
好不容易终于等他洗干净了。
她立刻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急声道,“已经很晚啦,明天还要早起,我先回去啦!”
一说完,立即像只羞逃的小绵羊,连想要解馋的泡芙都忘记一起带上而匆匆离开了。
岑昼望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又低头望了眼身上。
认命地重新走进浴室。
他家小夫人总能轻而易举地弄乱了他的心。
所以什么时候才能弄乱他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