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些原料还不会影响棉花苗的生长。
“表哥,明天早上你再带小姨父过来看,比劝说有用。”苏白芷淡笑着。
她看向远处的山,眸光闪了闪。
从巷子离开前,她没仔细想,现在想起来了。
那两个男人怎么知道,有人给中弹的军人做了手术?
是有人故意透漏的,还是军区医院有他们的人?
傍晚,
晚霞映透过玻璃,红光洒在病床的蓝条纹被子上。
陆北宴靠坐在病床,翻看着档案。
罗二牛咽了咽口水,没想到他们暗中调查,能查出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瞒着秦团长做的。
送队长到医院后,他和陈永胜就躲在暗处调查。
现在陈永胜在门口守着,不让人靠近病房。
“狐狸尾巴藏得那么严实,我得出去晃荡一下,不然他们不好动手。”陆北宴邪肆一笑,抬眸看了罗二牛一眼。
“队长,你要不要跟团长说…说?”罗二牛试探地问。
他刚才瞥了队长伤口的缝合处,像缝衣服的针法,以前奶奶也这么给他裤裆。
陆北宴没回应,起身换衣服,漆黑的眸底深不见底。
这次苦肉计,差点把自己折进去了。
像爷爷说的,他哪天能把自己作死。
“队长……”罗二牛幽怨地喊了一声。
陆北宴抬腿踹了他一脚:“滚,想撒娇回村抱娘去。”
陈永胜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向罗二牛。
他多聪明,主动站岗,不往队长跟前凑。
每次队长受伤就气不顺,磨人得很。
罗二牛瞪了陈永胜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没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