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心里发酸,无奈看他:“我陪你去。”
“我跟知远,谁对你更好?”路上他酸里酸气问。
“都好。”这种题裴昱早就会答,都不用走脑子。
“那谁对你更重要?”
“都重要。”裴昱答。
答完他有些嘚瑟:就这种题,闭眼他都能考一百分。
“如果只能带一个人去小岛上生活一个月,你带谁?”
“带——”这次裴昱顿了顿,“带安安。”
“端水大师。”盛淮被他气笑了,捏捏他脸颊,“他俩又不在,你选我哄哄我不行吗?”
是哦。
裴昱一时没想到。
但他知错能改,收住脚步,在伞底下歪了歪头,亲上盛淮脸颊:
“这个只有你有……”
“还要。”无人窥见的伞下,盛淮弯弯唇角,抱住他,手指微微颤抖。
天气太凉,裴昱的唇太软太热,他竟克制不住心底悸动。
想吻他。
发疯地想。
但这是在外面,何况裴知远刚提醒他要节制……
他抓了抓裴昱后脖子,贴着他耳根轻轻吻了吻,这才艰难控制住自己,松开他。
他改牵住裴昱的手。
牵住温的,软的,笨的,甜的,会说会笑的,独属于他的——唔,至少某种程度上独属于他的他。
“冷不冷?”他问。
“不冷呀,你给我穿的像只熊。”
这回,潺潺雨声中,终于有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