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手术过后,我的身子本就虚弱,但此刻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拳重重击在许思域的右脸上。
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故意撞向茶几的桌角。
碰巧此时,盛月殊从屋外进来。
眼前的一幕尽数落在她的眼中。
“江亦,你怎么打人?”
这是她今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却也是在责备我为什么要和许思域动手。
许思域在盛月殊的搀扶下,哼哼哧哧地站起身。
额头上因为撞击而肿出了一个大包,渗着一些血丝,看起来尤为明显。
“盛总,我就说我不该来这的。江秘书他一定误会了,一进门就开始对我动手。。。。。。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我觉得我应该让着他。”
许思域三两句话将自己列入受害者的位置,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一点不谈。
我走上前,一把将他手腕上的玛瑙手钏取下来。
因为他的故意撞击,导致手钏上的一个玛瑙石被茶几撞碎,圆润的表面出现一道突兀锋利的裂痕。
我抬头死死盯着许思域,一把扯着他的衣领让他好好看看。
“碎了。”我的声音带着极力克制的愤怒。
此刻只想发泄心中的怒火,无论发出什么样的代价。
盛月殊见我逐渐失去理智,连忙将许思域拉开。
“江亦你干什么呀?不就是一串玛瑙吗,碎了就碎了呗,又不值钱。”
她甚至转头关心起许思域额头上的伤:“你自己看看,他被你打的伤成什么样子?难道一只手钏比一个人的安危还重要吗?”
此刻,许思域竟然开始替我说话。
“盛总,您别说江秘书了。这是他妈妈留下的,或许有着特别的意义。我就是想看看,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要不是那一拳,手钏也根本不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