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盛月殊轻摁着太阳穴,不经意间舒缓了下腰肢。
“我喝了那么多酒,早已经断片。确实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如果她真的忘记,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提下药的事情。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光彩,我担心她知道真相,会不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压力。
于是,我便换了一种说法。
“你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担心他继续待在你身边不仅会伤害你,还会对公司造成一定的损害。”
为了保全她的面子和女性尊严,我将话说得十分隐晦。
可下一秒,盛月殊冷哼一声回应我。
“江亦,你别把说的不清不楚的,好像许思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就是想诬陷他昨晚给我下了什么药吗?”
“你说这事情也只能威胁威胁他,但是你骗不了我。到底有没有,我自己的身体难道我会不清楚吗?”
望着她义正严词的神情,我被此刻的场面震到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说的没错,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清楚,难道你昨晚没有任何异样吗?”
我试图唤醒她昨夜的记忆,可盛月殊却告诉我。
“江亦,昨晚我睡得好好的,房间,衣服都整齐干净。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你对他的诬陷,在我这并不成立。”
呵,原来我所做的一切是在害了我自己。
“你说他敢给我下药,那下药了是不是得解药效?那你说,你是怎么解的?是带我去医院吗?有挂号单和缴费单吗?”
她摊开手,淡粉色的手心里还有着我昨夜留下的淡淡咬痕。
所以,她所说的那些单子,我怎么给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