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一丝心软,回到盛月殊的病房。
刚进门便发现她在艰难地起床。
“你要什么?我帮你拿。你现在还不能起身。”
我赶紧上前去扶她,却被她用手挥开。
“不用你管。”她颤颤巍巍地扶着床头柜,试图站稳身子。
明明很脆弱,却还要装作很坚强。
我直接将她揽腰抱起:“是不是要去厕所?”
盛月殊整个人在我怀中的份量,明显比前段时间要轻了很多。
看来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她面露羞愧的神色,偏过头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了。
我抱着她到卫生间,她抓着门不让我进:“你出去。”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介意这些。”我执意不松手。
她回过头,眼中带着几分酸涩:“江亦,我们虽然还没有领离婚证。但是现在跟离婚悠悠什么区别?既然不是夫妻关系,你又怎么能跟我做这种隐私的事情?”
她的质问,让我接不上话。
只得将她在门口放下,反正里面有扶手也没有多少路。
盛月殊“砰”地一声将卫生间门关上。
这脾气,还是跟从前一样,一点没变。
我在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她开门。
“我抱你回去。”
我像刚才那样伸手,盛月殊往后一躲,眉间一皱。
“江亦,别想占我便宜。”
嗯?
盛月殊推开我,坚持自己回到病床上。
我无奈跟在她身后,张开手臂护着她。
直到她躺在床上之后,我忍不住开始替她张罗。
“流产也算是小月子,应该要调理休养。要不要帮你找个月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