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要是知道这是什么还至于吃药吗,早打上门了。」
谢槿奚挪开了眼,鼻息沉重。
「这种孩子治好了也是会流口水的,算了。」
“不知道。”
他摇摇头,声音被沙子磨过一样,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医门出品的药药效发作都很快,谢槿奚感受不到金线带来的疼痛后,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头痛,他晃晃腕子,疲惫地阖着眼,连话都懒得说。
“放手。”
南杏落抓握的五指一松,膝盖蹭着床铺,更往他边上去了点。
“大师兄,你……”
一句话未完,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又扣上了谢槿奚的腕子,那根金线似乎对南杏落也有什么影响,谢槿奚往回一抽,却发现胳膊并不听从自己的使唤。
他瞪大了眼。
「不是,这又怎么了?」
南杏落的手似乎也抽不出来了,毕竟在他明显表示出情绪不好的情况下,南杏落很少会反驳他。
他们二人皆注视着,南杏落原本只是扣着他,没过一会儿,又直直往前一递,握着谢槿奚的小臂中央。
于是刚被药效压制住的金线再次翻滚起疼痛,这一次格外难熬,谢槿奚闭着眼一点声都不吭,嘴唇也抿得发白。
南杏落连他的心声都听不见了。
而被压在他手下,烙印在谢槿奚的皮肉里的那根金线,好似往前窜动了一点。
仅仅是这一点距离,都让原本就被头痛磋磨的谢槿奚浑身猛地一颤,没过多久,就被汗打湿了衣服。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可那根金线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征兆,不等谢槿奚缓过这一波疼痛,金线便再次往前挪了一段距离,直到搭在了南杏落的手上。
刻印在皮肉里的金线,在南杏落手上却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槿奚抬着沉重的眼皮瞟了一眼,沉沉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受过这罪就够了,他不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