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个x崽子到底要把你带哪去啊?这特么给我干哪儿来了都!”
只见玉牌上稳稳当当浮现出了一个:?
他那剑道魁首、锯了嘴的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师父就这么没了下文。
谢槿奚有点想退出师门了。
但他好歹是被师父从小带大的,深知师父的哑巴特质,虽然每次都恨不得大不敬地掐着师父的脖子左右摇晃。
说啊师父!说话啊!
谁懂啊家人们,在宗门自家山头摸鱼摸得好好的,突然晴空霹雳一声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把他师父劫走了,还莫名其妙把他家山头炸了。
睡觉睡到一半发现家被偷了的谢槿奚:啊?
他不是很懂这哥们儿所求为何,还是提上剑就追去了,这总得打个照面问问明白是不是。
这一追就是整整两天,从云水大陆的这头追到那头,谢槿奚这辈子都没这么讨厌过御剑。
但好在玉牌上浮现的那个小点逐渐停了下来,谢槿奚以为这场无休无止的追逐终于到了尽头,磕着药一个猛子就冲了过去。
然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劫匪好心停下来等自己了。
面前是云水大陆的尽头,隔着薄薄一层灵气罩,对面就是永无白日的魔窟。
谢槿奚也终于看清了这哥们儿的长相,红发束起,双目赤红,状若疯魔。
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因为看见了人人喊打却人人惧怕的魔窟魔尊,而是这哥们儿当着他的面一口啃上了他师父的嘴。
谢槿奚扶着额,“哈哈,看来过度消耗灵气会导致幻觉出现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闭眼,又睁眼。
对面的魔尊甚至当着他的面又亲了一次,还亲出了响。
谢槿奚:…
哥们儿你是真饿了还是就好这一口啊。
他俩大眼对小眼僵持了没一会儿,柳长归——也就是谢槿奚的哑巴师父,面无表情地给了魔尊一巴掌。
“槿奚,你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