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槿奚难以置信他会做出如此举动,垂下的手指细细颤抖着,剑伤处传来的温热和清晰的痛楚叫他几欲昏厥。
兄弟…你什么癖好啊……
萧苟半靠在谢槿奚怀里,看起来能喝到谢槿奚的血让他很满足似的,他随手一指,长剑便从他的伤口中抽出,悬在了闻子都的眉间,还往下滴滴答答落着血。
闻子都激动地瞪着眼睛唔唔两声,他还被顾迟晚捂着嘴。
怎么又是我!又来!
谢槿奚肩头疼痛难忍,怀里还靠着个死沉死沉的萧苟,浑身不得劲。
“你想说什么。”
他开口,装得一副高岭之花被踩落尘埃一身傲骨还不得不屈服的样子,心里却在疯狂喊叫柳长归这个老登死哪去了。
他再不来他真要被萧苟恶心死了!
萧苟开心了,一把抓住谢槿奚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你现在是什么修为?嘘,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谢槿奚欲言又止,他也不是很想说。
萧苟扯着他的手左右晃了晃,谢槿奚的肩头因此又被扯开伤口,血流如注。
“嗯、嗯……练气五阶?对不对?”
谢槿奚看着露出一副娇憨模样的萧苟,很是不适地沉默了。
过了片刻,才嗓音沙哑地开口:“练气二阶。”
萧苟瞪大双眼:“不可能!这段剧情我很熟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下山,但你现在别说是练气五阶了,六阶也有可能。”
他不知道萧苟的自信从何而来,但萧苟刚刚说什么东西他很熟悉,那两个字被无声掠过,他根本听不清。
“我确实是练气二阶,骗你作甚。”
萧苟扁了扁嘴。
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很难说,像是天生男身女心,但若狸仙说的属实,萧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不然狸仙天生地养,一颗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舍弃一条尾巴救他。
谢槿奚抽了口气,他那条胳膊都快没知觉了。
萧苟又问:“那你是怎么杀了窦文的?”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