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欢强忍着痛意,不可置信的开口:
“宴书?”
齐宴书回头看她,那双往日满是深情的桃花眼里,此刻尽是对尤欢的厌恶、嫌弃和不耐烦:
“你已经取代了栀栀的位置,竟恶毒的连盆花都容不下吗?”
“尤欢,如果不是双方家长非要逼我和你在一起,我会一直等栀栀。”
尤欢呆呆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她仿佛耳鸣了。
她只看得见齐宴书一张一合的嘴唇,以及他脸上的厌恶和冷漠。
尤欢知道,那盆栀子花是齐宴书的初恋白栀留给他的。
白栀当年出国留学,两人分手。
齐宴书那段时间颓废了好久,后来终于好起来。并答应和她在一起,她一直觉得,这是齐宴书想要走出来,他们总有一天会相爱。
但是现在,她知道不能了。
她也不是非齐宴书不可。
因为人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正如她,永远也暖不了一个不爱她的人的心。
感情里仰头久了,也会很累很累的。
尤欢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齐宴书,既然你这么爱你的栀栀,这么忘不掉她,那我把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
齐宴书眼底的讽笑无比刺眼,“尤欢,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和你和好。”
“我告诉你,我齐宴书不吃你那一套。”
“我可没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你追我赶的幼稚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