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认知。
所以,还和这种没有脑子的人谈什么呢?
浪费口舌。
尤欢摆摆手,语气极其敷衍,“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打碎你前任留给你的花。”
“我就是恶毒,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所以才要把那盆花打碎,那怎么样,现在花已经死了,要不你报警抓我?”
“还是你请个律师告我,问问我这样的罪行能判几年。”
“我可求求你了齐宴书,你赶紧让人把我抓进去给你心爱的栀子花偿命吧,这样我既能赎罪还能落个清净。”
“。。。。。。”
齐宴书表情错愕的盯着她,似乎没想到这些话能从尤欢嘴里说出来。
在他眼里,尤欢平时落落大方懂礼貌,不逾矩的事情从来不做,就算她开了清吧,她从来不会喝酒。
但现在。。。。。。
他仿佛刚认识面前的人。
她调皮又灵动,虽然眼底丝毫不掩饰对他的讽刺和嫌弃,可表情活灵活现的,不像在他身边时那副永远寡淡的模样。
他甚至觉得,这一刻的尤欢,才是最真实的。
有那么一瞬,齐宴书觉得,他似乎错过了很多很重要的东西。
尤欢嫌弃的别开眼,和他对视都觉得反胃不已,“齐总,喝好了就回去吧,别在我这里碍眼。”
“你站我门口挡我财路算怎么个事啊!”
“你不赚钱我还得赚钱呢。”
齐宴书抿抿唇,神色阴郁的看了她一眼,拎着周言卿塞给他的礼堂转身离开了。
尤欢对着他的背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