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长在吗?”
“在,刚刚我才见过他。”
沈襄冲冷皓点了点头,转身就步进了电梯。
冷皓回头望了眼关上的电梯,他刚走出银行,就看到白浩靠在车上正低头玩手机。
“白浩。”
白浩抬头,见是薄南辞的助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玩手机。
“白浩,沈氏是不是出事了?”
冷皓满脸疑云,沈襄把婚戒当了,现在又来银行找行长,不用说,沈氏出事了。
白浩冷哼了声,嘀咕了句:
“别装出不知道,就没见过薄南辞那样绝情的男人。”
“沈氏到底出了什么事?”
冷皓不想听白浩胡咧咧,直奔主题。
白浩结束游戏,把手机揣回兜里,说:
“沈氏资金链断裂,又到年关,逼债的人一拨又一拨,银行又断贷,沈总气得脑出血住院,大小姐把该卖的都卖了,也不过杯水车薪,也不知道你们薄总是怎么给人家当老公的,出事了这么久,也不见他打个电话来问一下。”
白浩越说越气,把对薄南辞的不满全都发泄到冷皓身上。
“薄总……他忙。”
冷皓的声线控制不住地颤抖。
“借口。”白浩不想再理冷皓,直接钻进了车子。
白浩在车里等,冷皓在车外等,沈襄从银行出来时,冷皓走上前,急不可耐问:
“怎么样?张南华同意继续贷款给沈氏了吗?”
沈襄看了他的一眼,眼神空洞迷茫,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冷皓再也按捺不住,他正准备走向银行,手臂被沈襄拉住:
“沈氏现在的情况,没有银行会愿意放贷,可以理解的,冷皓。”
冷皓心疼地看了沈襄一会儿,他说:
“我给薄总打电话,张南华就是个见钱眼花的龟孙子。”
沈襄按住了他拨电话的手:
“我和薄南辞离婚的事情并没对外公布,张南华也知道我是薄南辞的妻子,他也不同意放贷,你跟薄南辞打电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冷皓知道,沈襄所说的全是托词。
骄傲如沈襄,她不愿意乞求薄南辞怜悯。
而事实上,薄总对沈氏的事也不是全无不知,但他始终保持沉默,采取观望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