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诗见过各位长辈,感谢长辈们不和琼诗计较。”
小奶音一出,配上一双懵懂的大眼,顿时俘虏在场长辈们的心,年纪越大,越喜欢这种奶呼呼的孩子。
“哎呀,小宝贝,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那么大了还和小孩子计较。”
丁黟被人抱在怀里,揉来rua去,包子脸都变形,被抱着的丁黟,生无可恋,心里疯狂咆哮。
“还来,还来,有完没完,自家没娃?……”
脸疼。
王氏心疼,觉得这群人是在伺意报复,以爱的名义绑架她的囡囡。
重阳节过后,京城山雨欲来,风声鹤唳。
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夺嫡之战,蓄势待发。
丁黟问范康时安贵妃的事情,范康时:“小孩子家少操心,否则长不高。”
问王氏,王氏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没办法,丁黟只能去问范宏图,范宏图道:“安贵妃,不足为虑,蠢货而已,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丁黟迷糊,要是安贵妃是蠢货,那么上辈子博南侯府不是更大的蠢货?
骂自己都骂的如此含蓄,怪不得能当上侯爷。
丁黟脑袋里塞满各种有用无用的记忆,仔细梳理一遍,发现突破口还在安贵妃身上。
身为贵妃,还是无子的贵妃,哪来那么大能力对博南侯府出手,博南侯府是有实权的侯府,不是那些破落户。
丁黟总觉得自己落下什么?
安贵妃的权利哪里来的?博南侯府为什么会不经审理直接被屠满门?
证据?丁黟觉得,那些证据过于简陋粗糙,造反大罪,不应该是慎之又慎吗?
连小孩子都不信,何况那位。
呼!丁黟猛然蹦起来,她想到自己落下什么。
如果是那位想要博南侯府死,才会如此轻易让人灭侯府满门,才会无视诸多不像证据的证据,才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屠光博南侯府,鸡犬不留。
丁黟找到范宏图,问道:“祖父,是他?”丁黟手往上指了指,成功看到范宏图变了脸。
范宏图盯着她,脸上闪过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等等。
最后化作一声长叹:“这要是个小郎多好。”
丁黟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羞愧,她针对安家,针对了寂寞,费那么大劲去外面逞强斗狠,于事无补。
“祖父,我不该打他们。”
范宏图捋这胡须,乐呵呵持反对意见,“你不来那么一出,老夫还不能发现他人破绽,你母亲将你教育得很好,小小年纪,就知道替祖父分忧。”
“祖父……”丁黟身体扭成麻花,对范宏图突如其来的夸奖,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