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吗?发烧?”
“不是。”
他的呼吸绵长、潮热,漫过她脖后的皮肤。
“但你好热。”
“嗯”
冬旭。他唤她。
更大更有力量感的手拉起她的手,引着往某处去。暗色中,他像一只堕落的精灵,看她的目光幽深。
“帮帮我。”
手背只是刚刚蹭到,布料的温软和性器的硬,她忙缩回手。
然而被他更抓紧了手腕,霸道地塞进内裤。
随之,少年轻哼,喉咙里的色情像烟雾一样缠上她,淡淡的,四面八方。他的口吻委屈极了,就像小时候撒娇求她陪他玩游戏一样,要多软,就有多软。
“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有微妙的喘息,睫毛很长。
“一会儿,嗯?”
冬旭转身握上去时,是半硬半挺的,捏起来有弹性,还会动。
有关他的求意,她从小到大都不会拒绝,她造就了这种习惯,习惯也造就着她。
即使某种怪情绪涌动着,似乎感觉男女有别,这样不行,然而看他还像小时候一样,可怜又可爱,这是她最信赖的朋友,冬旭压下了那股怪情绪,就当他在受伤,在难受,在求帮助。
而且,也挺好玩,橡胶玩具似的。
虽动作不大,但他也闷哼,随后硬得越来越有生命力了。
挺粗壮。
在包皮的伸缩中,她听到他细细的喘动——平时听不到的。
手里是男孩秘密的、脆弱的玩意儿,有着橡皮般的触感,弹软、滑硬。玩弄他,使他发出那种从未听过的虚弱、又酥人的声音。
冬旭不由闭上眼睛,车流声在远处,朦胧的混音。在近处,微风浮动,男孩欲望的声音飘向高处,虚哑,缠绵,缭绕悬空,再像微雨一样慢慢地落下,很轻很轻,落在人耳朵里,心尖上。她平静的心脏开始有些异样。
空间开始变热,燥热。城市的天空幽蓝渐明,各家灯光亮着,往下俯瞰,一处掉落的人间银河。
陆泊模糊着声音,教她怎么弄。偶尔就让她再快点,再用力点,脑袋一边蹭着。
然后又在某个时刻按停她的手,少年的声音介于柔软与清朗之间,睫毛软软地耷着。
“冬旭,别欺负我。”
她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