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开始问东问西,发现当时领我和我同学去体检的那些乡镇干部里,就那家伙要求我们这些毕业生去。
我真是笑死了,想起上次验兵的时候,有人验上了三次,但是三次都没去。
问他为什么不去,他就很直白地说他家里有人跟那家伙关系很好。
因此他推脱不了,每年都被叫来凑人数。
可是我跟那家伙不熟悉,我家里人也没有几个认识他的马面。
如果不是他高低是个干部,我都想直接去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了。
你捞钱归捞钱,能不能自己滚一边去捞钱?
暑假是好不容易推脱掉了,而他已经提前想到寒假再来折磨我了。
这一波三折地搞得我昨晚没睡好,今天早上又被他吵起来,搞得我一天都不是很有状态。
我本来就是低血压,容易疲劳的类型,也容易头晕。
往往一被这些破事打乱节奏,我一天都写不了多少字。
我现在有点晕,先躺平了。
估计凌晨三四点起来码字,更新的时候估计得五六点了,所以不要等啊。
熬夜多了是真的痛苦,一整天都精神不振。
有时候放假就想留校,因为回乡下老家的话。
这种事情很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白嫖了。
偏偏他们还就喜欢画饼,上次去农村房屋登记。
大冬天我跑了乡里乡外,说是登记一户四元。
我和我姐姐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天黑,我姐天黑都还在干活。
然后一分钱也没有领到,接着这个暑假又找到我了。
让我去房屋登记,就是那个统计归乡人口的干部。
好在他多少不是个无赖,主要是因为办好了他也没钱拿。
无利不起早,他肯定也懒得在我后面跟牛皮糖一样。
我宁愿直接说是给国家做贡献,也比画大饼最后白嫖来的有动力。
起码我第一个念头不会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