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彪惊惶的叫声,孩子乐呵呵的举起点燃的炮竹,在爷爷的指挥下朝着彪扔去,心有余悸的彪,在狭小的笼子里难堪地挪动身子,试图躲避扔过来的炮竹,可当彪看到是那个孩子朝它扔炮竹时,彪忘记了躲避呆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个脸上绽放着笑容的孩子。
"嘭!”
“嗷——”
伴随着爆炸声,一声惨叫过后,彪身上出现一个被灼烧的伤疤,在火光的照耀下,彪看到老何醉酒后红彤彤的脸,那个扔炮竹的孩子笑的很灿烂、很开心,浑然不觉自己在作恶了。
把炮竹对着笼子的方向依数放完后,老何抱起孙子,爷孙俩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睡觉,只留下在铁笼里遍体鳞伤,默默舔舐伤口的彪。
被羞辱折磨的彪,憎恨的看着爷孙俩消失的身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何老头起了个大早打开工地大门,拿大扫帚把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因为今天工地第一天开工,他得给工头留个好印象。在做完这些回去洗漱时,儿子儿媳都过来了,儿子是来上工的,儿媳接孙子去幼儿园上学后也要回厂里上班。
老何头依依不舍的把孙子送出去后,再次路过彪的笼子时心里感觉有些不对,以往他和孙子从笼边路过时,彪都会站起身摇着尾巴迎接,而今天笼子里面死一般的沉寂。
"这狗娘养的,还有了脾气!"
觉得彪不识抬举的老何,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也没太当回事儿,回屋去收抬自己昨天醉酒后搞出的烂摊子。
把屋子收拾的差不多后,老何拎着一塑料袋的剩菜剩饭到彪的笼前,向往常一样进行投喂,可今天有些奇怪,任他在外面怎么喊,笼子里依然没有回应透过笼子的缝隙,可以看到彪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身子看着僵了,想起自己昨晚做的荒唐事,老何心里有些后怕,如果彪被惊死了,负责照顾狗的他可没法发向老板交代,于是从笼边拿了根钢筋棍子,企图以敲笼子的方式把彪叫醒。
"梆!"
"梆一—就在老何敲击第二下时,彪的头猛然从笼子上吃食的圆孔中探出,复仇的利齿狠狠地咬在了老何右手腕上,瞬间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手臂蔓延至全身,老何惨叫着想要从彪嘴里收回了自己的右手,手中的钢筋棍掉到了一边。
起心报复的彪决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老何,它控制好力度咬住不放,刻意在流血的手腕上停了十几秒后才松口,做完这些后彪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缩了回笼子里,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脱险的老何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痛苦的着流血不止的手臂,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