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租的,交不上房租,姐弟俩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
眼下里差的就是钱。
钱的问题得需要自己出趟门。
吴勋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
想找个帽子戴着,却没找到适合现在自己戴的帽子。
顶着“大粽子”出门太显眼了。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办正事儿要紧。
吴勋来到外屋地洗了洗手,手上还沾有陶二的鼻血。
洗干净,找了一双线手套出了门。
姐姐吴文静追了出来问他去干嘛。
他转头笑了笑告诉姐姐去换纱布。
吴勋出了院门,看着一座座并排而建的平房,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姐弟俩的“家”坐落在这座东北小城东面的郊区。
这是一大片平房区,继续往东走,大约步行二十多分钟就算出了城。
再走个二十多分钟就会到采石场。
也就是吴勋打工一个月没领到工资反而被打的地方。
吴勋出了自家这条胡同,左拐右拐的又绕了好几条路,终于在一个路口的公厕前停了下来。
顺着路口向里走,走到了第五间平房前。
贴着门缝往里看,院里种了两排花,房檐下拴了一只羊,没错就是这。
吴勋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铁皮大门。
半天才从院里传出一个女人怒喊的声音“敲、敲、敲,敲什么啊,老娘正在梳洗打扮呢。”
吴勋再次的敲响了大门。
片刻,大门被打开。
一个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年轻女人站在了吴勋的面前。
过肩长发有些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
雪白的肌肤外面套了一件红色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