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总攻,大总攻,在一张床上,应该是小受脸红心跳,他要游刃有余的调戏几句才行。
正想着,垂在身侧的手被人握住了。
就像是触电一样,沈遇星的手立刻松开床单,然后被另一个人握住。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柏寒雨在动。
他转了个身,面对着沈遇星。
沈遇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他不敢转头,甚至不敢睁眼,生怕目光对视上,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柏寒雨也没有说话,他懒得很近,呼吸都和沈遇星的融在了一起。
静谧的空间,亲密无间的接触,他们之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轻轻一捅就会破,接着就会发生一些令人遐想的故事。
沈遇星不知道他的睫毛颤抖得有多么厉害,他的惊慌和稚嫩早就已经暴露给了柏寒雨。
在自己的面前是这样,假如到别人的身边呢,也会如此吗?
或许是知道自己从未真正得到过沈遇星,柏寒雨总会控制不住这么想,吃一些从未发生过的事的飞醋。
沈遇星不说话,他也就当沈遇星睡着了,继续贴过去。
半个身子几乎都覆在了沈遇星的身上,双腿像八爪鱼似的缠绕上去。
沈遇星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在做什么?”
柏寒雨撑起上半身,他的睡衣领口敞开,这样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
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拨开沈遇星脸上的碎发。
清冷的月光下,他像是一尊玉做的神像,美的不可方物。
而就在沈遇星的注视下,这座神像一点点的染上情欲的色彩。
“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沈遇星还没搞清楚什么叫做该做的事情,柏寒雨就俯下身,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唔——”他想挣扎,开口说话时却正好给了柏寒雨进攻的机会。
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沈遇星双手都推着柏寒雨,充分表示了自己的抗拒,也仅仅是表示了而已,根本毫无用处。
他说要锻炼,但被工作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锻炼也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身上的肌肉软绵绵的。
柏寒雨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两只手都举过了头顶,不顾他反抗,继续亲他。
好不容易有了个休息时间,面红耳赤,喘的厉害。
沈遇星还听见头顶传来的轻笑,“怎么连换气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