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可卿双眸盈盈的看着水溶,心中甜蜜不已,不枉她一整宿的学习知识,日后王爷要是吃胭脂,或可一试。
脑中画面横飞,可卿玉颊绯红,双腿也有些软乎起来,也不知怎得,那册本仿若带着魔力似的,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水溶的侧重就在可卿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了可卿的神态,瞧着可卿眉梢间的媚意渐浓,心中愈发疑惑。
可卿今儿个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此时不是宽慰之时,等招待完秦业,到时再去瞧瞧。
旋即水溶目光看向了秦业身后的少年,只见其身形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端是个美少年。
只是秦钟俊俏归俊俏,但身上并无那种风度翩翩少年郎的气质,反而有些女儿家的风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身女相,或许伪娘的称呼相得益彰些。
原著中秦钟与大脸宝貌似有同志之嫌,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钟见水溶的目光看着他,神情略显慌张,眼神闪烁,身形不由的偏了一步,朝着秦业身后靠去。
秦业见状眉头一挑,忙招呼道:“鲸卿,还不见过王爷。”
对面的可是北静王爷,怎可如此失礼,若不是场合不对,非得训斥一番。
秦钟闻言移步近前,羞答答的拱手道:“见过王爷。”
眼见秦钟见礼,一旁的秦业补充道:“小儿素来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切莫见怪。”
水溶闻言笑呵的摆手道:“秦老爷子说笑了,鲸卿既是可儿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有什么可失礼的。”
说着,水溶示意一番,贴心的璎珞秒懂,忙端上托盘,只见托盘上摆着一匹蓝绸以及六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
“这是见面礼,鲸卿收下吧。”
既然爱屋及乌,水溶自然和气对待秦钟,表字相称,合乎情理。
秦钟面色犹豫,侧眸看了眼秦业,待见秦业微微颌首,秦钟便接了过来,面色带上淡不可察的红润,语气糯糯道:“谢过王爷。”
水溶见状微微挑眉,他知晓秦钟性子腼腆,本性怯弱,只是这怯怯羞羞的,将一股子女儿家的风流尽显无疑,仔细一看,颇让人有些怦然心动。
男风之事在达官贵人之间盛行,小厮降火的事情稀松平常,以秦钟的风流魅力,大脸宝与之同志之嫌估摸着十有八九。
何况别说大脸宝了,就是不好男风的水溶都难抑心中澎湃,欲另辟蹊径。
想到此处,水溶心中忽地一阵胆寒,先前琪官那儿,水溶以为是女扮男装,可现今他明明知道秦钟是男儿身,怎么还有此心境?
定是秦钟生的过于风流,导致水溶雄雌难分,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