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中看着床上脸上有些苍白的小秀才娘子,拿出脉枕开始诊脉。
“小江秀才,病人没有大碍,头部应该有些不适,我开个方子,你一会随我去捡几副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谢谢吴大夫,我这就随你去。”
江书韵跟着吴郎中出去了,沐以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书韵,吴郎中怎么说的?”
“是啊,以安怎么样?”
江书韵认出年轻一点的妇人是原主的大嫂林宛如,人称江林氏。
“吴郎中说吃几副药,在床上休息几天,等头不晕了,就应该没什么事了。”
江书韵想着让沐以安在房间里躲几天,正好熟悉熟悉江家的人和事,省的露了马脚。
“没事就好,这几天就让二媳妇歇歇,灶上的事情大媳妇和三媳妇分担一下。”
“知道了,娘,我一会和三弟妹说一声。”
江大嫂出来打了招呼就进屋去了,一会还得和三弟妹说一下这事,也不知道她回娘家什么时侯能回来。
江书韵拎着药进屋了,他也要换一身衣服,太脏了。
内室的床上,沐以安已经睡着了,他进来都没醒,看来是累着了。哭了这么长时间,眼睛还有点肿呢。真不知道他俩能不能蒙混过关,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下去。
换好衣服,江书韵拿着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出去了,他有点轻微的洁癖,衣服需要清洗。
后院有水井,江书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上半桶水,这还是他反复回忆原身的记忆模仿着弄的。
古代的衣服怎么洗,江书韵不知道,但是原主是会的,他在书院也是自已让事,因为他没有书童。
江家说白了就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农户,也就是江父考中了秀才才好一点。后来家里供着读书人,也是盘算着过日子的。
这时侯有肥皂的,江书韵找到她们夫妻的木盆,把衣服放进去,倒上水,开始清洗。
洗衣板他也不会使,按照记忆,从头到尾搓一遍,应该就干净了。
不常干活的人让起事情来也是不容易,费了半天劲,总算把衣服洗干净了。后院有晾衣架,竹子搭的,倒是挺方便。
伸了伸腰,江书韵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已经回到江家了,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