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布置了也没人写,那还布置干什么?”
“我可以不写,但他不能不布置啊,要不然我还怎么欣赏他收不上作业哭唧唧的样子!”
“别了吧,他有容静丞当靠山,真到那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哭呢……”
群里瞬间冷了场,虽然昨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喝完之后就失忆,他们可是记得很清楚,容静丞对江藻那个殷勤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江藻才是容家的话事人。
当然,还是有不甘寂寞的人,发现声讨江藻的人里有周沅的身影,于是阴阳怪气起来:“哎哟喂~这不
()是我们尊贵的语文课代表大人吗~您老终于酒醒了~您还记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阴阳怪气的话被接力刷了一长排,周沅气得爆粗,不一会儿一大片文字刷了屏:“操,就你们他妈的不是东西,趁老子喝醉整我玩!好好好,喜欢玩是吧,喜欢背书是吧,来,都给我背!琵琶行长恨歌离骚将进酒全文背诵,这就是语文作业,我明天挨个检查,背不出来看我怎么弄死你们!”
“操操操,谁给你的权力布置作业的!”
“我是语文课代表,我布置作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他妈是在滥用职权!”
“我看这小子是当了几天课代表就飘了,必须得整治整治才行了!”
“干脆我们把他弹劾了吧!”
“弹劾+1”
“弹劾+2”
“弹劾+10086”
宋妗彤没眼再看下去这场幼稚的争吵,关上手机放到一边。其他人都在学习,她想了想,拿起数学书翻到单元练习那一页,指着第四题凑过去问:“代楚,这题怎么做呀?”
代楚看她一眼,似乎是真的感受到她的向学,抽出草稿纸给她讲解起来。
讲完一遍,代楚问她:“懂了吗?”
宋妗彤的思想显然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听到问话愣了一下,茫然地问:“啊?你讲完了?”
代楚轻轻皱眉:“没听懂?”
宋妗彤理直气壮地点头:“你说得那么复杂,我怎么听得懂!”
代楚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哪里开始没听懂的?”
宋妗彤仔细回想着,想着想着,眼神开始茫然,逐渐变得呆滞。
代楚一看就知道她从头开始就没听明白,于是说:“我重头讲,不懂的地方及时问——认真听,我不会讲第三遍。”
“明白!”宋妗彤雀跃地回答。
代楚深深睇她一眼,实在不明白一个小时前还因为痛经差点晕过去的人,怎么能这么快又活蹦乱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