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丞挑眉:“这么信任他?”
江藻不以为然:“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虽然语气随意,但言语里的信任是实打实的,容静丞听了不乐意了:“诶?居然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明明我才是跟你最亲近的吧。”
江藻看他一眼,这是在争哪门子的宠。于是江藻挑了下眉:“哪里亲近?”
“江老师这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容静丞说这话的时候,手指还放在衬衣领口上,其他的扣子都已经系好,只剩最后一颗,刚好在领口位置,锁骨在单薄的衣料之下若隐若现,一同的还有上面浅浅的牙印。
容静丞
抚摸着那枚牙印:“这就是证据哦。”()
想起什么,他轻笑:小藻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会变得很粗暴呢≈dash;≈dash;要是让别人知道,看起来这么端庄禁欲的江老师,居然还会有这样诱人的表情,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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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时被眼前人故意吊着的感受,江藻白他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过来。”
容静丞乖乖靠过去。
江藻冷着脸伸手去系那颗宝石纽扣,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帮忙扣,这个人会就这样带着牙印招摇一天。
容静丞得意轻笑。
等系好扣子,江藻要缩回手的时候,容静丞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皮肤上摩挲两下,他笑着提议:“小藻瘦了——去吃点东西?”
江藻正好饿了,点头答应:“嗯。”
从房里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走廊,很安静,江藻忽然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
从方家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容静丞以回公寓太远,连哄带撒娇着把他哄了回来。这里是容静丞位于市中心的艺术馆,既是他演出的舞台,也是办公的场所,更是日常起居的住处。
白天发生的事耗费了江藻太多精力,抵达这里时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等他努力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这条长长的走廊,容静丞抱着他走在其间。
江藻上一次走在这里,还是艺术馆刚建好的时候,容静丞盛情邀请他来参观这座从父亲那里收到的成年礼物。
那时容静丞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在馆里参观,介绍每一个角落的用处,最后,对方带他来到这里,指着其中一间房间说是留给他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过来。
给他留的房间在容静丞的房间隔壁。
江藻回头望了眼,房间里的一切都按照他的喜好布置,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转头去看走在他身旁的男人,容静丞也在看他,眼睛里含着与十八岁时同样的热忱。
容静丞看着他笑,于是江藻也弯起眉眼笑了。
两人走过转角,一个物体急速奔来,撞到江藻的腿上。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