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时,景灼默然一笑。
朝臣起了异议,怒视范侯,有人出声斥责范侯,不安好心思诋毁景王。
“给朕闭嘴,滚出去!”皇帝将奏折往殿下砸过去。
范侯微微躲了躲,仍旧对着皇帝道,“陛下,希望您彻查给所有一个交代。”
下朝后。
皇帝留了景灼下来。
文德殿之内只有他们两父子。
“景王,你腰间的玉佩怎么一回事?”皇帝严声质问。
景灼垂眸看着那莹润无暇的玉,无波无澜道,“陛下,您要儿臣说什么?”
皇帝眼色微严注视着景灼,“你的玉佩是谁的?”
“我的。”景灼回道。
“当真没有什么深意在里面?”皇帝又问。
景灼双眸中未露出半点其他神色,平静道:“我想戴就戴了。”
皇帝听了景灼的话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在意的,“你与太子妃怎么一回事?”
景灼唇角浮现一抹极淡的笑,声音不冷不热,“父皇,太子妃是我嫂嫂,你觉得呢?”
“你知道就好。”皇帝微微睁大双目道,“我知道你与太子妃前些日子遇刺,一同在民间呆了一段时间,想必在患难中两人情谊深了些,不过我希望你最近与她避嫌。”
景灼垂眸,掩收情绪。
景王府内。
一派平静,暖阳高照天气温和,段白薇闲得无趣在府中喂莲池里的游鱼。
月见在一旁守着她。
听到轻缓的脚步声,月见眼色冷凝侧目望去,果然见到了廊道中景灼向她们走来。
月见提醒道:“小姐,午时了,我们该回去了。”
段白薇看了眼天色,灿阳耀眼夺目,收回目光道,“无事,躲不开的。”
眼看着景灼到了,月见面色冷冷的,对景灼的不善之意全然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