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令将这件事透给朕,不就是想看朕跟儿子们相互猜忌,到时候世族好趁机浑水摸鱼吗。”
“朕怎会如了他的愿。”
“传令晋王,来范阳速速见朕。”
只要他还活着,这些小的这辈子都别想作乱!
许达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那个英明神武的庆皇,终于又回来了。
庆皇这个决策显然无比精妙,晋王只要来了范阳,就可以被庆皇随意控制。
到时候再去调走晋王境内的兵马,便能避免出现大乱。
只是……
范阳的世族不会就此事插手吗?
可惜没抓到范阳世族能抄家灭族的罪证,若能将卢家直接抄了就简单多了。
卢令那老东西更是个老油条,滑不溜丢。
再加上他在朝中党羽众多,很难直接捉拿下狱。
治理天下,果然比打天下难太多。
……
卢府内,卢令举着香,在佛像前拜了三拜。
“给晋王在山里留下马三千、弓五千、粮草两万石。”
“通知晋王,他秘密练兵之事已泄,朝堂要将拿他问斩。”
“再让密间告知他,历代皇子私募士兵的下场只有死。”
卢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庆皇无德,藩王造反。”
“父子骨肉相残,这历朝历代的皇室,都是这么过来的。”
卢令舒坦的品了口温热的酒水,任由刚进来的美貌侍女为他捶腿揉肩,时不时还将冰冷的手掌捂在侍女的裙摆下。
“皇帝的日子,也没我这过的舒坦。”
“让我想想,如何能让辽王也反呢?”
卢令望着远处的堪舆图,谋划着这场父子反目的大戏。
“大人!”
“辽地的事坏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