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没做啊没做,梁迢不会让这种时期发生的!(所以猛抱亲爹大腿
第章出去散散步吗?
梁迢握着他的手,问他疼吗,许方思摇头,梁迢在新年的第二天环着他走出病房来到一座陌生的房子,大雪积满屋顶和周遭空地,全世界都是苍茫干净的白色,梁迢站在门口说:“回家了,许方思。”
许方思迟钝地点头:“……嗯。”
梁迢站在他身后没有催促他往前走,许方思也像不知道抬脚似的就那么站着,像故事无端落幕,又莫名返场。
他在器具叮当的手术室里疑惑了一些时间,醒来见到梁迢的时候已经没有很多问题要问了,梁迢柔和的眼眸垂下看着他,带着一些终于的感慨松了一口气,他似乎明白又好像不懂,于是那些问题也在每每看到梁迢的时候欲言又止。
梁迢带着他进入这座安保严密的房子,每天早出晚归,走的时候跟他打招呼,回来之后带着一身疲惫,又对自己笑一笑。
许方思感到极度的惶恐不安,梁迢再也没有碰过剧本,也不提电影的事情,当然也没说他现在在忙什么,但是许方思长了眼睛,他会看。
梁迢带着一天比一天浓郁的戾气踏进这扇门,他看上去疲惫极了,他像汲取力量一样投进他怀里,然后在第二天整理好着装,一丝不苟到袖口的褶皱,然后回头朝他一笑:“许方思,晚上见。”
这天又是,梁迢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梁迢知道他无聊的时候喜欢看雪,所以这里的雪没有清理,只清出供人经过的一条小路,天又下着雪,皮鞋踩在小路上有轻微的嘎吱声,许方思给蔷薇浇完水站起来,从暖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梁迢正在门口换鞋。
他看到自己后疲惫的眉眼松懈了些许,走过来的时候身上裹挟着未曾消融的冰雪气息。
梁迢张开手,等许方思自己撞进来,许方思如愿进入他臂弯,他就俯身埋入许方思颈窝,鼻尖触到纱布,有些痒,梁迢说:“可以拆掉了吧?”
创口不大,很早就可以拆掉纱布了,但他还是下意识裹上纱布遮挡那个不起眼的鼓起。
许方思点点头,梁迢就伸手摸到了纱布尾端的结,许方思又有些沉默地低头。
梁迢发现了许方思的情绪,他勾着纱布挠了挠许方思的后脑勺,有点痒,许方思躲了一下,梁迢说:“以后就是我的oga了。”
许方思鼻尖动了动,抿成一条线的嘴角也细微抽搐,梁迢笑:“不愿意吗?”
许方思缓慢抬手捂住后颈阻止梁迢继续挠他,说:“梁迢,你……”
梁迢等着他继续说,许方思却又没话了。
许方思变得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