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一种离婚各带一个孩子的感觉。。。
第章骗了你一次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大帅做客的第一天就跟着猫入驻壁炉旁边,入冬了连猫和狗也不爱动,大帅摊开成一大张躺在地上,猫躺在狗肚皮上,一猫一狗惬意极了,壁炉边没有铺地毯,祝辛给它们放了一个抱枕,从那之后家里总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导致祝辛都开始赖床,一星期迟到了三次。
隔壁的人走了第四天的时候大帅又来拽他,路上积雪有二十公分,他踩着厚厚的雪跟着大帅来到隔壁帮狗开门,然后大帅叼着狗窝往门口拖,想必是觉得抱枕不够舒服。
锁门前,祝辛扫了屋子里一眼,地板上一圈圈轮椅辙痕,四面八方但凡透光的地方都挂着厚重的窗帘,阴沉沉,摆设不多,乏味至极。
又过了十多天,隔壁的人依旧没有回来,祝辛烧得不省人事,已经快三天了,流感太严重,附近的药店已经买不到应急药品,外卖也因为大雪封路迟迟送不到,猫和狗急得团团转,固定电话响起来,大帅冲出去拨掉话筒,那边响起一道年轻的声音:“喂?祝先生吗?”
大帅对着话筒狂吠,等在新管家旁边的人察觉不对拿走了电话:“祝辛在家吗?”
“汪!汪!”
“他怎么样?”
又是两声激烈的吠叫。
“病了?”
两小时之后,有医生上门给祝辛打针,又过了几个小时,外面响起汽车声,大帅冲出来,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搀着程楚下车,又从后面搬下来轮椅,院子里没有清雪轮椅推起来很艰难,大帅跑出来很着急地低吠。祝辛渐渐退烧了,但还是虚弱起不来,外卖送来也没吃,一直昏睡。
程楚先摸了床上的人的额头,还有点热,眉头蹙在一处,呼吸沉重,看上去很难受,新来的管家是原先老管家的侄子,听过一些这两位的过往,此刻提出;“要不要送祝先生去医院?”
程楚否决了:“医院流感病人太多,联系医生再过来一次吧,看看附近有没有中餐馆,重新点一份餐。”
祝辛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来给他打针,他冷得一直打冷颤,一床被子暖和不起来,后来猫和狗好像躺上来了,再后来可能退烧药起效了,他不那么冷了,有人摸他的额头,费劲睁眼,居然看到程楚。
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祝辛费劲回忆,记起来医院那天,虽然九死一生,但好像还没这么憔悴,眼前这个程楚沉寂苍白,像吸血鬼。他费劲发出一点声音立刻觉得嗓子干痛沙哑,不多时,温水送到了嘴边,喝了一口好了一些,然后又昏睡过去,过了一会儿,温热的食物送到了发苦的嘴边,他张了张嘴,甜丝丝的银耳梨汤顺着唇缝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