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她,想将人拉去净房时,被她挣脱:“我还得整理衣裳呢。”
傅辞翊无奈,乖觉坐到一旁等她。
一刻钟后,颜芙凝将衣裳放好,这才随他进了净房。
浴池氤氲暧昧。
从躺椅到石床……
颜芙凝是完全没想到,男子的脸皮厚起来,那是八匹马拉的车轱辘都碾不坏的。
从净房回房已是半夜。
她羞恼地打他胸膛:“说好只选一个,你怎么选两个?”
竟然还会装可怜了。
他一段端出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她就心软,竟然随了他的意。
“凝凝乖,早些睡。”傅辞翊将娇软气恼的人儿拥入怀里,“咱们明日还得早起。”
“此刻记得要早起了?”
她都累坏了。
“是,是为夫的不是。”
他在她后背轻拍。
不多时,颜芙凝累得睡了过去。
傅辞翊轻手轻脚地下床,将岳母给的书与十八般武艺,还有母后给的十六图,全都打包装好了。
--
翌日一大早。
傅北墨等人来了睿王府。
“哥,南窈只带了柳绿,我与孟力,咱们只四个人,如此也算轻车简行吧?”
傅辞翊颔了颔首:“我们也是如此。”
他带傅溪,凝凝带彩玉。
如此人员不算多,路上也不必大张旗鼓地,如此免得被当地府衙民众知晓。
毕竟他们如今的身份不一般了。
再则江河湖海与李信恒早就在凌县处理事务了。
届时人手不会缺。
一行八人,两辆车子,不多时便驶离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