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疗愈中心某房间。
“调整痛觉阀值?”时绥孤疑而慎重地盯着阮筝汀,“你要干什么?”
后者只问:“可以调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时绥沉吟,“但是我没试过调向导的。而且你的情况很特殊,你在休曼是永久……”
阮筝汀打断其长篇学术大论,闭上眼睛仰头道:“那你试吧。”
时绥和锈斑豹猫一起蹦起来:“我不!出了事队长会削我的!时贇和埃文加起来都打不过他!”
然后他第一次发现,阮筝汀烦起人来,居然连他都想绕道走。
结果自然是……没有效果。
喻沛心疼又无奈:“这么疼?”
他停下来,将人揽在怀里顺背,手臂上青筋绷起,动作却是温柔的。
后来疼倒是不疼了,但阮筝汀受不住,随着浪起浪伏间或哼上一两句。
喻沛恶劣地学他,懒洋洋的,跟着他的音调走。
向导抓着哨兵的胳膊,但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毫无威慑力地抽空呵道:“闭嘴……”
“你好霸道啊——”喻沛拖长声音,有意逗他。
于是对方的声音变得格外绵而颤。
喻沛笑。
阮筝汀绷着脚背,恼羞成怒,低头去捂他的嘴。
被后者抓住拢在掌间,亲昵地吻了吻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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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间,阮筝汀转身挡住刚洗完澡的某人,木着脸道:“你知道向导有调整那什么的能力吧?”
喻沛挑眉:“所以?”
阮筝汀继续木着脸威胁:“我警告你,你再这样不知节制地折腾我,我就——”
喻沛突然探身啄吻过他的嘴角,成功令人闭了嘴。
“不许撒娇!”反应过来的阮筝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你这样是耍赖!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