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沛撤手,一言不发,直接把他的脑袋强制转过去。
“原来你现在不经逗啊。”对方咕哝过一句。
第二天,时贇开始断续出现阿诺加尔症症状,同时救援对象增员人。
路柯神出鬼没的,在时绥对其疏导时,杵在阮筝汀旁边,突然说:【其实小感冒可以看作某个畸变意识的精神入侵。小概率是亲眷友人打招呼话别,大概率是借着读取到的记忆恶意攻击。】
【那布诺曼呢?】阮筝汀连忙追问。
它又不说话了。
时贇发病期间很黏时绥,总是絮絮说着:“你这次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时绥莫名其妙,又有些委屈:“我没有丢下过你。”
两人掰扯过近两个小时,把小时候捉迷藏藏一个坑结果被对方暴露的事都拿出来吵过一轮,某绥开始妥协,“好,我保证不丢下你,别哭了……”
阮筝汀觉得这话带着某种难言的预知性,心口怦怦跳着。
异种集群的意识于时间而言或许是无序的,但时间本身有迹可循,所以它们反映的,或者说,制造的某些幻觉,其实是——
【是某个被窥见到的未来。】路柯笑,【也不一定,或许你们直接是我们的过去呢。】
阮筝汀心里一片惊涛骇浪,表面捂着额头喃喃:【我就说学术研究费神吧……再这样下去,我脑子要炸了。】
喻沛在这时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你的精神体在求偶。”
鹩莺把脸颊那两片浅蓝色的羽毛鼓立起来,舞步越发娴熟。
阮筝汀腹诽你都亲过我了,现在又回档到半搭不理的状态,真是岂有此理。
他半真不假地哼哼:“有今天没明天的,你还不准它死前浪荡一下吗?”
喻沛被他的理直气壮震惊得失语。
鹩莺仗着有人撑腰,开始变本加厉,直接拔羽毛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