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来慢,”王穿云说,“但劲力比普通的弓更大!”
花蝴蝶正想将弓拉满,对准靶子时,忽然有人说,“且等一等。”
朝真帝姬走来,身后带了一串儿高坚果,笑眯眯地说,“取一件札甲来。”
数十步的靶子上,挂了一件札甲。
花蝴蝶看看帝姬,帝姬泰然自若。
这样的距离,你射札甲一箭有什么用?军官们哪次冲锋陷阵回来不是集矢如猬?“集矢如猬”这词是形容战况惨烈的,更是形容箭矢对铠甲没多大作用——
“射一箭。”她说。
王继业的态度不由自主变得郑重起来。
这弓除了弓梢特别大长大,弓上也有些细微处很不同,比如环形弦垫改成了凹槽状弦垫,又加装了皮革,整体拿在手里也是十分坚固。
但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当他用力拉满弓,射出那一箭时,挂在靶子上的札甲竟然弹了起来!
那件被这个时代的军人认为是挡在自己与死亡之前最坚固的盾牌,被这一箭的冲力狠狠贯穿!
花蝴蝶握着弓,浑身颤抖地站在那,脑子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说些什么。
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人已经抱着那件甲跑到帝姬面前,请她看一看胸甲上被射穿的洞。
她身旁的王善却立刻就想到了,“此正是破金——”
他的话被打断了。
帝姬依旧一件半旧的道袍,梳一个光秃秃的发髻,站在他身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道姑。
听了这话,她也半点没有惊喜与得意。
她只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冲他冰冷而诡异地一笑。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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