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觉得丢死人了,脱了鞋,还好不臭。
李源又让她坐在炕边,去了袜子后,开始按摩脚上的太冲穴、陷谷穴等穴位,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乳核,疏肝解郁。
又三分钟后,取来银针,在她脚上的穴位上插下银针。
插完最后一针,他走到门口,把门闩轻轻抽开,然后拿了个小马扎挨着一大妈坐下。
也是巧了,他刚坐下还没聊天,眉头忽地微皱,回头看向门口。
练了几年五禽戏,一日不缺,目前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听力好了不少……
果然,就见房门忽然被打开,贾张氏瞪着那双母狗眼探进门来!
一大妈后知后觉,吓的面无人色,以为被撞破捉奸了,心脏病差点都犯了。
结果就听李源喝道:“谁让伱进来的?出去!!见了风治成坏病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贾张氏吓坏了,忙收回脑袋关上门,叫道:“就看看,就看看!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前廊外庭院内,易中海无奈劝道:“老嫂子,你快过来坐下吧。”
贾张氏撇撇嘴,走到院里故作压神秘状,声音却不低,周围二大妈、许大茂母亲、三大妈等都听得到:“我以为怎么治呢,原来就是把脚丫子上扎满了针,李源和一大妈搬个凳子在旁边坐着说话,也不知道行不行?”
贾东旭闻言,海松了口气。
本来想着头上多少可能沾点绿,毕竟是心口的病……
可是只要不花钱能把病治好,他就把头埋沙子里装不知道。
反正已经想着和易中海找机会一起寻个法子,狠狠弄一下,让李源翻不了身的那种。
现在就当被狗咬了下。
没想到,只是在脚上针灸啊……
怪不得,他非要一大妈进去看,原来是这样。
呸,小人,故作坦荡!
贾东旭自以为想明白了,脸色好看了许多,还笑着对贾张氏道:“妈,您这是不懂中医。中医和西医不一样,西医是哪里不舒服了医哪,可中医是医人。心口不痛快了,反倒医脚。一般人不懂中医啊,自然看不明白。”
贾张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东旭,还是你懂得多。”
其他人就看着这母子俩唱双簧,觉得好笑。
刚才两人的脸色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个跟家里死了人,出了潘金莲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李源房门打开,他一个人脸色不好看的走出来,看着贾张氏就大声呵斥道:“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谁家的规矩看病能随便开门?你去医院做针灸打开门见见风试试!不治了,以后哪家能治你找哪家去。简直岂有此理!”
贾张氏被骂懵了,面色讪讪,阎埠贵趁机教训道:“贾嫂子,您可真行!连针灸不能见风都没听过?这针灸就是靠银针刺穴来治病,风一吹,滋儿凉,治不好病不说,还得加重不可!您说您,这屋里有一大妈看着呢,您是不放心源子啊还是不放心一大妈?”
贾张氏咬牙瞪眼:“你放屁!我没有!谁信不过了,我看是你这个没良心的!”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