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大概就是那个,死了都能掀开棺材板爬起来的“死鬼”。
傅慎行的话,
让一只脚还在鬼门关晃荡的我,猛地从手术台坐了起来。
周围的医护人员都被我的举动吓的不轻。
可我毕竟才刚历经一场生死博弈。
别说骂人,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
很快就倒回了手术台,险些从手术台滚下去。
旁边的副医师接住了我。
我的主治医生大概也看不下去了。
把我交给另一个医术精湛的专家后,转身走出产房。
接过傅慎行的电话。
我浑浑噩噩中,
听力却异常敏感。
我的主治医生明明走到产房外接电话。
而我依然能清楚的听到傅慎冷冰冰的声音:“秦医生,我一直在关注我老婆的手术。
”“如果真的是羊水栓塞,她早就死了,你真的以为你有能力救回她。
”“她只是出血量大,
自己不争气,明明宫口开全了,也不使劲,这才导致我儿子缺氧拉胎粪。
”接着,
我又听到秦医生耐心的劝他:“傅医生,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你老婆现在还在产房,
你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妇产科医生,还是来看看你老婆更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