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晏漠寒脸色冷了下来。
“你不会又拿钱去补贴那位青梅竹马吧?”
裴知夏不想理他。
她的竹马施朗言,两年前家里突逢变故,打电话来问裴知夏借钱。
那天晏漠寒来得有点早,十点来钟,俩人干柴烈火正要进入正题,被那一通电话打断了。
从此,他对施朗言记恨在心。
“晏总,钱是我的钱,我爱补贴给谁就谁!”
施朗言借的钱,半年后就还她了。
可晏漠寒并不关心她这些,她自然亦不会提。
现在她和晏漠寒已经散了,再解释这些已没意义。
晏漠寒眼里掠过寒光,猛地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毯上。
“裴知夏,真有你的!外头金主钓着,家里小白脸养着,很爽是不是?”
这是,笃定她和施朗言有什么了。
裴知夏不及否认,后脑“咚”地磕到地毯上。
地毯虽软,但晏漠寒力挺大。
裴知夏眼冒金星,模糊视线中,隐忍着怒气的俊脸压了下来。
她犹豫要不要呸他一脸口水制止他。
但他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现了些惊愕。
裴知夏正奇怪,什么大事能让晏大总裁停止禽|兽行为?
他已经扯了纸巾,按她鼻孔上。
“怎会流鼻血?”
语气不耐,但隐隐有些担心。
裴知夏翻了个白眼,推开他,捂着纸巾坐了起来。
头往后仰在沙发上,扫一眼男人,含糊地道。
“被人气的!”
晏漠寒没接话,拿了手机要拨出去。
裴知夏出言制止。
“医生说我最近熬夜上火,开了药,在抽屉里,麻烦晏总帮我拿过来。”
晏漠寒神色凝重,拿了药看了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