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普监狱的饭菜,苏少爷倒是吃的喜欢?”
开口询问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跪在旁边的奴隶。
女奴满身的鞭痕,脸颊两侧有着明显的巴掌印,甚至肿起了半张脸,仔细看着,双乳也是饱受摧残,黑青色一块一块装饰着。
“你想去,我可以送你进去。”
苏云廷摇晃着酒杯,歪头睥睨了男人一眼,转而欣赏着台面上的调教。
“s先生收了奴,‘深渊’里的人都传遍了。”
外人看似鞭打的狠戾,王盖却不停的温柔抚摸着腿边的奴隶。
“‘深渊’主子身上的事,恐怕也不少说吧。”苏云廷侧头认真端详了一眼跪着的女奴,不同于其他女孩的韵味和气质,让他突然笑了一声。
“人妻?”
“卧槽。”王盖仿佛是被戳穿谎言的小孩,突然泄了气。
王盖被苏云廷参了一军,炸毛的心情无处抒发,死死咬着酒杯边沿。
说什么?说他在路边捡到个人妻骚货?!
苏云廷垂眸盯着指针的转动,无视王盖。
骨腕的手表指针指到。
分钟。
从调教室坐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分钟,他把手上的遥控器推到了档。
“三叔死了,你和老头子打过招呼了吗?!”王盖企图用别的话题掩盖自己刚刚的慌张,“喂!”
苏云廷起身离开大厅,没有对王盖的警告上心。
有人生来就是恶,背负着苏家的姓氏,他和死去的三叔一同。
……
调教室的床上,眼罩带来周身的黑暗裹挟着身上的爱欲,涨潮般的把江冉吞没。双手固定在床头,骨节过于用力舒张,失了气力,只能虚空的挂在手铐里。两脚脚腕通过绳结被固定在同一条铁管上,细短坚韧的铁管感受着被缚束之人的颤抖。
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