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怀着孕,肚子也是日渐见大。但每天晚上,傻子十粒不顾她怀着孩子,还强行和她行房。
王小清不许,他便耍横。等王小清睡着了,强行扒裤子。
王小清几次反抗都无济于事,渐渐地,她也习惯了傻子十粒的这种行为。
从结婚到现在都一年了,她从没像阿香姐说的,那么的消魂蚀骨,反而觉得没到晚上,便是她最痛苦的时刻。
每次她都希望傻子十粒快点结束,恨不得把他踹下身来。
甚至有时,傻子十粒的手,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象被蜂刺了一样的弹开。
她也曾经问过阿香姐,为什么行房这么痛苦,大家怎么还乐此不疲?阿香姐哈哈大笑说:“傻丫头,等你生了孩子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会乐此不疲了。”
自从上次伍帆跟王小清搭脉后,王小清养胎卧床三个月,一直没见正面碰见过伍帆。
王小清明显的感觉到,伍帆好像在刻意的回避着自己。
虽然住隔壁,但是要见一面真的不容易。
很快就要到了春节,凤凰乡的每家每户都忙着炸油粿,卤鹅鸭。
十粒妈把一只刚卤好的鹅,和一只鸭挂在王小清屋檐下的挂钩上通风。
听说卤好的鹅鸭挂起来通风,吃起来口感会更好。
况且今天才腊月二十六,还得留着过年时祭拜祖先用。(80年代的农村,那个时候都没有冰箱)挂在通风处,可以保存时间久点。
伍帆一个人,每年的春节,住在隔壁村的妈妈便把卤好的鹅、鸭送过来,给他祭拜祖先。
那天小年洗邋遢(广东习俗,小年打扫卫生叫:洗邋遢),王小清搽完家具出来倒水。看见了伍帆正拿着长长的羽毛杆子在弹屋檐上的灰。
伍帆专注地弹着,没注意到出来倒水的王小清。
这让王小清感觉有点落寞,她喜欢跟伍帆四目相对。
王小清经常想:自己如此命苦,曾经喜欢王永利,为了跟傻子哥哥换亲,劳燕分飞。
现在又好像喜欢上了隔壁的人,但却只能一个人偷偷暗恋。
虽然自己已经结了婚,没有再去喜欢谁的权利。但命运对她公平吗?
她嫁了个什么人?生在那样的家庭,只能嫁傻子!
为什么不能嫁给王永利,或者是隔壁的医生——伍帆呢?
王小清暗暗诅咒命运,对她的不公,对她的刻薄!